慕菡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什么心理疾病，反正她觉得自己是挺病态的。
“……”顾长久抿了抿嘴，“对不起，我承认我确实知道你会跟我分手，我在那之前把你哄上床，就是希望多一个让你记住我的筹码，我是个人渣。”
听到顾长久这么直白的承认，本来还有些嗔怪的慕菡萏沉默了一会儿，随后一下没绷住表情，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你这么直白的承认啊？不反对一下？”慕菡萏说道。
“因为我觉得真诚才是必杀技。”顾长久说道。
“……好吧，感情我又是被你拿捏了。”慕菡萏给了顾长久一个白眼，随后轻轻叹了口气，“不过，我想我心里，还是愿意的吧……到现在为止，至少也没有没有后悔过，哪怕是跟你分手之后，也没有。”
“我不会觉得分手之后，就因为你在那之前跟我上了床，就觉得我是被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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